摘要：
一直比较中意红艳喜庆的南红玛瑙。 南红玛瑙在古代被称为“赤玉”。这种质地细腻，润泽浑厚的红玛瑙同普通红玛瑙最大的区别就是，用强光照射南红时，能够看...
一直比较中意红艳喜庆的南红玛瑙。 南红玛瑙在古代被称为“赤玉”。这种质地细腻，润泽浑厚的红玛瑙同普通红玛瑙最大的区别就是，用强光照射南红时，能够看出它的红色是由无数朱砂点聚集形成，而这个特点恰恰是其他玛瑙所不具备的。自古以来，除了出产神秘的“甘南红”，能够代表这种“赤玉”的只有云南保山出产的红润艳丽的以“柿子红”、“锦红”山料。但是因为保山南红大多为悬崖峭壁沉积且经过风化、剥蚀的片状料，不但开采困难，而且能达到颜色鲜艳、少有裂纹标准而且能够“成器”的原石比例极少。因为产量很低，这种“赤玉”仅能专供皇家御用，外面少有人知。幸亏2009年开始，四川凉山九口乡、联合乡、瓦西乡先后发现了新的南红原石，全国各地的古玩市场于是都有来自凉山的新南红玛瑙面世，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红色的玉石。 虽然保山南红名声在外，那里也有一条沙坝街和一条叫做“农民街”的珠宝街，但是因为矿源早就枯竭，如今的南红市场都是四川凉山南红唱主角。所以中国90%以上的商家都是去凉山西昌海门渔村的南红玛瑙城进货，那里因此发展为国内最大的南红批发市场。西昌海门渔村虽然是源头直供，但是普通文玩爱好者，如果单纯为了几件“原产”南红成品跑到那里，显然就有点得不偿失。因为就算你跑到原产地，就算你是南红玛瑙的行家里手，只要你不是大批量地买进，能够帮商家出货，人家也不会为你提供多么优惠的价格，当然就懒得跟你砍价。就比如你买绿松石非要跑到湖北十堰的竹山、勋西源头产地，人家的原矿石都是“通走”，一堆一堆的，不会让你一颗一颗地挑挑拣拣，你最终还得花大价钱买那你最喜欢的一、二颗！倒不如从产地之外选购，不过多付出一些商家的辛苦费而已。哪个行业的商家不需要赚钱呢！当然如果你是专门批发回去零售的，就另当别论。 这次又一次到成都旅游，想着成都毕竟是四川省会，凉山的南红在这里应该“应有尽有”，所以待这第二次成都旅游结束后便开始跑起了古玩市场，寻找心仪的南红。 摸底河畔的送仙桥古玩市场是我“寻红”之旅的第一站。这个市场也叫"古玩艺术城"。就在浣花文化风景区内，与甫草堂、青羊宫、浣花公园、四川博物馆毗邻，据说是整个西部地区最大的古玩市场，全国排名前三。 只见市场内古玩店和露天摊位一家挨一家，象是"迷宫"一般。正规的古董商坐店经营，大多有雅致的店名，店内古董珍玩、玉石翡翠、珍珠玛瑙，彩宝杂件、红木雕刻几乎应有尽有。但是这些“高大尚”店铺同艺术城内数百家人气爆棚的棚屋、地摊比起来，显得有些冷清。这些店铺、小摊里面有相当多的都是售卖古玩字画的，据说很多懂行的收藏家都喜欢来这儿淘宝。可以说在送仙桥，你几乎能买到所有的被称为“收藏品”的古旧物件。 我一直喜欢在各地的古玩市场闲逛，有意无意浏览各种文玩宝贝，当然是这些棚屋和地摊的忠实顾客。因为作为普通消费者，我更愿意在这些价格“接地气”的小店里轻松自在“观摩”，凭自己的眼里“淘”到心仪的货色。 送仙桥古玩市场摆地摊的大多是河南、山东、陕西、浙江、广东、新疆、西藏的文物小贩，经营的东西来自四面八方，有秦砖汉瓦、明清瓷器，象牙雕刻、仿古青铜器、翡翠玉器，鼻烟壶、邮票以及文革时期的红卫兵胸徽等小玩意，琳琅满目的物件让人眼花缭乱。 可能是因为网上都在“粘贴、复制”那些西昌或者保山南红市场的帖子，因此没有人会写那些介绍成都南红市场的攻略，然而我坚信在成都一定能寻觅到一些喜欢的南红。果然在这里跑了半天下来，还真的找到了不少专营南红的铺子。最终在一个小店买到了2件老坑瓦西料挂件：一件15克的玫瑰红兽面挂件；一件20多克的柿子红弥勒佛吊坠。2个小件虽然都是那种光亮的刻面，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油润光泽。 这块玫瑰红挂件相对偏紫红，像绽放的玫瑰一样 ，浑身散发出迷人气息，虽然不能说是南红中的极品，起码也是一件很有“正宫范”的好物了。 同保山纯红色调如西红柿肉那样的柿子红比起来，这件瓦西料的柿子红弥勒佛略带黄色调，像极了熟透的柿子外皮。这2个小件过灯后的朱砂点虽然分布不是很均匀，但打灯就能看见。就算这朱砂点有的地方多，有的地方少，但至少没有结成块状，或者是那种星星点点的分布。2件挂件没有朱砂点的“冻子”大约不到五分之一，其余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红色“肉质”，可以被理解为“满色满肉”的凉山南红了。而且这样几乎没有裂纹的“满肉”挂件均价仅仅2000左右！真的是物有所值！这油润的光泽、略带不规则的玛瑙纹、水线几乎看不出来的凉山好料，居然在第一场“淘宝”时就被我“信手拈来”，着实令人惊喜。 这里还有一些来自凉山的少数民族摆出的售卖原石的地摊。 他们将大大小小的南红玛瑙堆成小山，其中有一个彝族人现场开南红玛瑙原石，当时有一个顾客选了一颗大约200多克的原石，可惜敲开了之后里面有很多水晶。彝族人便安慰他：水晶洞是“聚宝盆”，招财的，想必他的吉言令这位顾客感到舒心了不少。看来，这少数民族来到成都，有没有赚到钱不说，起码说起汉语来，还是蛮流畅的呢。 后来在一家高档店铺里看到了一条直径1.5的磨砂面锦红手串，据说是保山的，要价十多万。因为从没有见过这样大颗粒的保山料，疑心是雷波料之类的，便打灯验视。这珠子当然不是那种过灯透明的雷波料，但是其内部朱砂点并不是如保山料那样分布均匀，尽管“几乎”达到满肉，锦红的颜色也很正，但总疑心有些像九口料，便没有当场还价。据老板说，他的柜台里都是“一手料”，也从不卖那些“通货”，相对于保险柜里那些几十万的“高货”，这十几万的手串都算是“很普通”了。 “千儿八百的都丢到缸里养鱼呢”。老板自豪地指了指店门前的鱼缸。 这是我最怕遇到的“高档”店主。所以连门口的鱼缸都没有瞥一眼便马上离开了。连带着我不再愿意进到这些装修高档的“大店”了。 第二天早上来到成都一环路南四段的罗马假日广场，这是我“寻红”之旅的第二站。成都本地人把这里叫做高升桥古玩市场，有时候又称为罗马假日广场古玩市场。 高升桥文物古玩市场以前被叫做成都的“鬼市”，生意非常火爆，只是现在成都的文玩市场遍地开花，而且很多客源大约被送仙桥那边引流了一些，所以这个市场的人气便不比从前，但依旧还是人来人往，财源广进。 进入罗马假日广场的时候本来还感到有些诧异，因为这里的西洋建筑风格跟中国文玩根本就是不搭边的二个世界！然而走近之后才感到这里居然“陈列”着包罗万象的各种古玩小件，颇有点中西合璧的魔幻风格。 这里的古玩市场到现在都还保留着“赶场摆摊”的习俗：每周二、三是赶集日，人会比平时更多更集中。今天正好是周二，因为早上起床早，所以9点赶到这里还能看到人文玩爱好者摩肩接踵的火热场面，像极了以前在北京潘家园看到的场景。 就这样在西式风格的罗马广场里溜达，满目都是那些林林总总的木雕、瓷器、青铜器、翡翠、玛瑙、彩宝、盆景之类的物件，幸好我当时只是专注寻觅南红这个项目，所以在这里就算眼力有些应接不暇，也能够集中注意力搜寻。 同我先前推想的一样，作为四川首府的成都，这个古玩市场里当然有许许多多的南红专营店！摆摊的更是一溜排的规模。这再次令我喜出望外！ 观摩了好久，终于在一个摊位上发现了2件保山料的小挂件：一件锦红佛头；一件纯色柿子红“花开富贵”。 这2个小挂件都是磨砂面，内部的朱砂点随便透光就能看到，而且朱砂点分布均匀。磨砂的质感不但突出了胶质感，更突出了其美玉般的油润。虽然2个小件内部都有些小的绺裂，就是一丝丝白色的线纹，但碰到了这样满色满肉的保山料，我的心中居然涌起难以割舍的情绪，加上其诱人的价格更是难以拒绝：柿子红大约7克，1200元；锦红虽然厚些，看上去也不到10克，要价2900元，统共4100元.本来我想把价格还到3000元！老板答应让价200元，少一分钱都不再商谈。我摸索着着油润的宝贝，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爱：这柿子红是那种熟透西红柿肉的红色，不像凉山的那样带一些黄色调！ 而这件锦红的佛头颜色是那种不偏不倚，由内向外都只有红色调的纯正红色，就像国旗的颜色。佛头看上去细糯、密实，珠宝感强，打光不透。端庄的红色给人的感觉是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薄。雕工精巧的佛头不但面相庄严，而且红的堂堂正正、红的大气。看着这色泽红而不艳，红而温润的小小佛头，心里就是二个字：喜欢。像这样不论颜色还是质感都非常上乘的保山料子，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呢。 老板说，这样的纯正的锦红确实极其难见，一般都是在柿子红外面一层包裹着一溜锦红，要是这佛头稍微再大些的话，哪怕价格再高，也早就被人买走了。 我将这柿子红同锦红对比了一下，感觉就是这锦红的颜色微带点黄色调就成手中的柿子红了，老板点头称是。又聊了一会儿，老板认真地劝我别再犹豫，因为好东西可遇不可求，有些时候等你割舍不下愿意回头花钱购买的时候，东西早就没了。这样的体会确实就在我身上发生过，所以我便不再砍价，用3900元欣然买下了这2个保山小件，同老板愉快告别。 就这么在市场内一个一个小店、摊位徜徉，临近中午离开的时候，居然又在一家小店看中了一件椭圆形的“喜上眉梢”冰飘牌子。 这块冰飘牌子应该是联合料或是九口料。整块牌子以清澈透明的冰色为主，在这剔透晶莹的冰底上飘着几许红色，红白二色并不是对比鲜明，而是有种二色渐溶、油润饱满。打灯看过去，这红色仅仅是一些密集的朱砂点，起到了俏色点缀的作用，虽然这没有纯色南红那么红艳，却仍是红得醒目！红色部分雕刻了一枝梅花、一只喜鹊，看上去有种冰透晶莹的视觉效果。询价后得知要价1500元，虽然心中乐意，却仍然装作不动声色，摆出一幅随意看看的架势。最终老板大约即将离店吃午饭，同意以1200元出手。这件冰的透彻、清淡，红的清晰别致的冰飘牌子，终于成为我成都“寻红”之旅选购的第5件南红。 当下天午又来到梁家巷收藏品市场。这个市场位于一环路北三段100号飞大壹号下沉广场，近万平米的区域内分布有几百个铺位，据说这里有很多商家都是从原先的文殊院古玩市场搬过来的，这个收藏市场目前已经成为西南地区最大的收藏品专业市场。 此处地处金牛万达、文殊坊、荷花池、建设路商圈核心地段，人气一直很旺。里面的收藏琳琅满目，古玩、字画、邮票、钱币、玉器、瓷器、杂件、艺术品、红色收藏品非常丰富。这里的店面装饰都有些清新格调，大约是经过统一规划，显得宽敞明亮，有一种“现代化”的时尚气息。我在里面转了一圈，起初没抱太大的期望。因为这里卖南红的铺子不是太多，即使有，也是一些零星小件的展示。就在我盘算着是否该去下一个市场时，不经意间走进一家专营蜜蜡的小店，一个樱桃红貔貅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这是典型的凉山联合料。色彩像樱桃般红艳，没有通常的那种偏黄色，水头足，通透感很好；没有裂纹；算得上“满色”。朱砂点肉眼可见：貔貅的头、尾部朱砂点密集，肚子上的朱砂只是星星点点。大约百分之七十的“肉质”。这虽然离“满肉”的要求差了许多，但是整体看上去有种宝光四射的珠光宝气，充满活泼的气息。雕件虽然是光面打磨，却不失润泽的神韵。又因为是一块约20克重的大块成品料，便有点担心“失之交臂”。因为品相好的联合料樱桃红因为埋藏较浅、极少有皮子，虽然表明十分水润，剔透，颜色也很艳丽，但是一般都有裂，而且块头较小。好的料子一般被砸成小颗粒来制作珠子、戒面镶嵌等小饰品出售，这样的大料到那里找去！ 试探着将老板给出的3600元“砍”去三分之一，对方当场回绝，一分不让。这当然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却更加坚定我将其“占为己有”的判断。“一分钱，一分货”嘛。最终“乖乖”支付了3600元，终于将这“寻红”之旅淘到的第6件宝贝收入囊中。 走出市场的时候，我忍不住将这“红红火火”的瑞兽取出观看。只见灿烂的阳光下，这红艳的貔貅正透出“血盆大口”，似乎要揽住周遭的“财气”。虽然这只是一种文化意蕴上的享受，但仍然令我感到非常得意。毕竟又收到了一件基本满意的凉山南红，这成都之行可是有了很多值得回忆的地方呢。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又到了草堂东路的锦绣工场古玩城。这是成都“寻红”之旅的第四站。这里的营业面积比昨天的梁家巷收藏品市场要大了很多。古玩城里经营的品类不但有珠宝玉器、奇石、杂件，还有明清家具、蜀锦蜀绣、竹木牙角、书画、钱币、金银铜器，因为是2013年开张的，这个古玩城在布局规划上就比前面几个“老牌”市场显得“高大上”，里面不但有高档餐饮、茶楼、咖啡馆、字画交易展场，还有小规模的私人藏品博物馆，这里还经常举办各种珍品拍卖会、斗宝会，还会不定期举办有知名专家参加的鉴宝会等等。然而乘着手扶电梯上上下下溜达了一圈，只找到了几家卖南红的店铺，而且里面的南红成品都是几万、十多万的，几十万、上百万的也比比皆是。对于我这样的普通文玩爱好者来说，这里似乎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正如有句话说的那样，总有一款适合你。就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二楼扶梯转角处有一间陈列有彝族风情头饰的店铺吸引了我的目光，因为模特脖子上挂了一个大大的南红项链！走进一看，果然是一家南红专营店。老板说他家的料子都是从凉山直接进来的“一手料”，所有雕件也都是自家工人设计、雕刻。 柜台里有一件名为“人面桃花”的红白料吸引了我的注意。这件红白二色的手把件色彩对比强烈，大约30多克，算得上“大件”。红的颜色是纯正的柿子红，这大片的由朱砂点组成的鲜艳的红色，颗粒感十足。相比之下，中间那块充满质感的白色如牛奶一般，看上去娴静、沉稳！如羊脂玉一般的乳白。另一件同题材的红白料也很别致。大部分颜色是那种由玫瑰红浓郁到一定程度呈现出的那种深沉、饱满的紫红调，大约与阿卡珊瑚的牛血红色泽相似。这2件红白料的红色部分都被精雕细刻成一簇桃花，中间的白色部分雕琢为侧面美女。所不同的是，柿子红的这个美女是低头垂目的；牛血红的美女则是含情脉脉的笑嫣如花的脸庞。这2件巧雕红白料都具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我向来喜欢含蓄的题材，便选了这柿子红的一件。老板出价6000元，并告知此一对“人面桃花”均出自苏州名匠雕刻，还拿出证书示范。我试探着“折扣”的可能，却被其斩钉截铁地谢绝。看看这温润、精美而又红白对比鲜明的宝贝，我的心里快速地盘算着“何去何从”，最后料定这物件真的是物有所值，别处未必会有同款。想到即将离开成都，生怕上飞机后再“思念”这颇有情趣的“人面桃花”，上演一出“人面不知何处去”的遗憾。于是毫不犹豫用6000元“抱得美人归”。 老板帮我配绳的时候，别出心裁地在挂绳上穿一颗翠绿色调的碧玉珠，竟使得这把件的整体效果更为惊艳。我也因此为自己的“慧眼识珠”大大的得意了一番。 那天午饭后又去草堂西市古玩城“观摩”了半天。 这是一座琉璃瓦结构的五层大楼建筑，古色古香的风格与一墙之隔的杜甫草堂浑然一体。市场内部更像是一个热闹的街市，每一层楼里都有很多古色古香的小铺子。这些铺子里面都是一些翡翠玉器、书画典籍、青铜器、瓷器、竹木雕刻之类的古玩器物，还有很多文革像章、邮票、各种老票证、旧相机、钟表、老海报之类的收藏品。这里卖“杂件”的店铺也有很多，到处都是蜜蜡、松石、南红之类的小玩意。只是逛了半天下来，还没有发现太吸引人的南红雕件。就记着有一件布满风化纹的甘南红南瓜珠和一件直径1.5的光面火焰纹算盘珠手串有些别致。其它的东西似乎都没有“眼缘”。 那个仅此一颗的“孤品”甘南红老南瓜珠要价1000元。火焰纹手串要价1800元。价格都还算“不离谱”。除了我曾经在知乎专栏里写过一篇《镶宝石八祥瑞甘南红如意》，现实生活中的我对那些“神秘”的老物件其实并没有太多收藏的兴趣。我对那件九口料的火焰纹手串倒是有些中意。这手串就那么静悄悄地呆在店内柜台的一个角落，似乎“静待有缘人”。这手串的每一颗珠子上那柿子红和玫瑰红交错的底色布满了灵动活泼的不规则纹理，宛如涌动的火焰般红艳夺目！这色彩匀亮、图案清晰、肉质感饱满的红色纹理极富视觉冲击力，引得我坚持不懈地同老板“交锋”了2个回合，最终以1500元“收获”了成都“寻红”之旅的第8件宝贝。旁边的一位卖原石的小店主见我买下了“邻居”的东西，便招呼我进店挑一颗原石碰碰运气。 “15块钱一克，都是去年进货的老料子。” 眼见店主报价适中，我便仔细挑了一块100多克的九口料。店主算了价钱，统共1600元。没想到打开之后是缠丝南红！这原石的纹理呈缟红纹，胶质感强。不同于单色玫瑰红比较暗的颜色，这块瓦西料缠丝南红以玫瑰红为主，伴有颜色艳丽的柿子红！于是直接让店主将原石随型打磨成了一块椭圆形的卵石，这样直接回去做个木底座当成书桌上的摆件，应该是绰绰有余了。这浑厚的随型“卵石”一副“天然去雕饰”的气韵，简单自然的光面上分布着二条粗大的“山形”白色缠丝和深浅不一的红色条纹，抽象的线条给人以无限想象。即使只是简单的光面，仍然呈现出较强的油脂感，不但手感浑厚，而且摸起来细腻温润，就是那种玉的质感。这块水头足却不色散，肉质密实，层次感强烈的光面缟红料，就算跟保山料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店主看来有些舍不得这块宝贝，便拿起这缠丝的南红“卵石”以绿植为背景拍了几张美图发朋友圈，这才将这宝贝“交割”给我。 兴高采烈地从草堂西市出来，揣着我这成都“寻红”之旅收获的第9件宝贝，忽然有一种梦想实现的兴奋！这红白相间的缟红纹南红当然更成为我 “寻红”之旅的最大惊喜！ 本来还想到二环路府青立交内侧的玛塞城商业街的收藏品市场看看，听当地的一位藏友说，那里主要以书籍为主，而且只有逢周二、四、六赶集的时候，人气才旺一些，能看到一些好东西。因为当天是周三，想来跑去也是做“无用功”，便打消了前去淘宝的念头。这样，我在成都古玩市场寻找南红的旅程到此结束了。 我一直坚信，把钱花在自己的爱好上（当然是值得付出的爱好），就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可不，回到家乡城市的日子里，每当看到这几件来自成都古玩市场的南红小件，心里都是美滋滋的。特别是那2件保山料小件，把玩一段时间后，颜色越来越鲜亮，呈现出莹润的胶质感。就像翡翠起荧，那种由内向外宛如生命的灵动神韵，看着就非常舒服，每日伏案码字的时候，就成为游历成都时的一种生动回忆。这大概就是文玩爱好者“陶冶情操”的共同体验吧。
